额叶脑膜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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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ot头号玩家quot泰尔谢里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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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网威尼斯讯《头号玩家》主演泰尔·谢里丹表示,观众将被他的新片《群山》所“震慑”,这部电影日前在第75届威尼斯电影节上的主竞赛单元首映。

本片由里克·阿尔弗森执导,背景设置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美国,谢里丹饰演一个无能且极度自闭的年轻人。他被一名极具天赋的脑叶切除(《飞越疯人院》中最后麦克被强制进行的手术)专家WallaceFiennes医生(杰夫·高布伦饰)所影响,后者为了赚钱游走于各家精神病院。

在那时,这种治疗方法已经到了被弃用的边缘,而Fiennes因有沃尔特·弗里曼的例子在前——后者不仅拥护具有争议的手术,更是给肯尼迪总统的妹妹萝丝玛丽做了这个手术——而大肆宣扬,就像商人在贩售假冒伪劣。不少生命因此在受到威胁。

谢里丹饰演Andy,他一边哀悼自己刚刚去世的父亲,一边漫无目的地消耗着自己的人生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遇到了这个曾为母亲做脑叶切除手术的医生。Fiennes说服Andy加入自己,为自己将要做的手术拍照。

这部电影中有不少让人难以忘怀的不悦场面,并提出了一些关于精神治疗的重要问题。同时,本片揭露了一个表面和蔼的江湖郎中,医院,让病人——多数是女性——做与他们的自身利益违背的手术。

但这部电影实在纠结于延续节奏,特别是最后一幕,甚至说了许多离题的东西。这回让大多数人觉得过于随意且疑惑不解。

《群山》在威尼斯首映后收获了好坏不一的评价。《名利场》评价这部影片让人感觉“像是进入了一个奇怪又催眠的容器”,意象也“真的很可怕”,但它同时提到,阿尔弗森的电影会在观众中获得两极分化的口碑。

《好莱坞报道》表示同意,并说道:“观众们在看完这部令人不安的电影后,可能会分成爱恨两个不同的阵营。本片所犯的错误非常细微,但第三幕实在是不知所云。”

时光网在威尼斯电影节上,与谢里丹和高布伦进行了访谈,谈了谈这部影片,以及他们各自的职业生涯。

泰尔·谢里丹:电影是对美国和男性霸权的质疑

泰尔·谢里丹出席《群山》威尼斯首映问:这个故事里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?

答:很多我都很感兴趣。我爱这部电影的大胆与勇敢。我觉得大家会去看这部电影,然后被其非常规性所震慑。

问:为什么说这部电影很大胆呢?

答:首先形式就很大胆,内容也是。它无偏见的天性、表达想法的方式,都很大胆。

问:你与杰夫·高布伦在片场的关系如何?

答:非常好。我们都很相信导演,相信他的见解,以及他想在电影里探索的一些东西。不论这些东西是对美国的否定,还是对男性霸权的否定。这甚至能在现在指引我们的生活、我们如何运用自己的性别角色来使社会完整、以及我们如何将身份与其联系起来。片中有出现两性人,探讨了那个时代典型的性别角色。

问:你觉不觉得你扮演的角色对于你自己的身份认同也有一定帮助?

答:是的,绝对的。我一直试着接一些特定时期内我比较感兴趣的电影,还有那些对我形成一些从未遇到过的挑战的角色。我希望可以挑战自己,并对自己发问。在制作这部电影的过程中,我想将问题带给观众,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
问:像你说过的,观看这部电影对观众来说是一种挑战。那么你觉得这个角色难演吗?

答:这部电影很难制作,因为我觉得我们研究素材就用了很久。我们拍了一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年代戏,去到了许多地方拍摄,花了很多时间,并充分利用每一秒。这意味着我们一天要在六个不同的地点拍摄,片场的压力很大,但也没对这个片子造成什么不好的东西。这部电影很集中,很美。

在演这个角色时,我们一直在讨论如何让他持续留在观众的印象里,因为他在片中大部分时间里很安静。所以问题就是:“在主角不怎么说话的前提下,如何拍这部电影?如何让观众觉得自己身在其中?”起初,我们谈过他是多么有热情。从某种角度来看,观众就像是跟角色在平行的轨道上——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来说,他们在一样的旅程中。

问:当他突然发疯时,这也是对角色的建立……

答:我觉得这使这部电影在很多方面都显得震撼,会让人很不安。整部电影都好像只有一种节奏,但突然一下,那些疯狂的独白就出现了,还有我角色突然的发疯。这部电影就是想让观众感到不安。

问:那些被迫接受脑叶切除手术的病人的遭遇十分可怕,这让这部电影看起来有点像恐怖片。你觉得什么最可怕?

答:我常常会害怕(笑)。这部电影挑战了一些想法,以及我们现在的生活准则。我想许多电影都讲过大型腐败的事情——高布伦饰演一位脑叶切除专家,做着充满争议的手术。他游走于那些诊所,从那些病人身上牟取利益,那些病人中的一些甚至不是疯子。医院快速治愈着一个又一个病人,但手术都不能算是成功的——许多人死在了手术台上,其实还有许多别的更人道的治疗方式。

这应该让我们想到现在的医疗机构,那些大的制药公司。我想这部电影试图让观众思考我们现在在社会中的消费模式。那些我们不去挑战或质疑的东西,都有可能产生负面作用。我觉得我们应该思考下这些事。

问:你的角色在故事最后接受了脑叶切除术。在他自己目睹了这个手术造成的诸多损失后,仍愿意接受,这是为什么?

答:他疯了,还想接受手术,因为他没有力量逃跑。

问:你现在肯定接到了不少戏约,因为你很成功。但表演这行总是不确定的,有时候会出现很大的空白期。你现在还会想这些问题吗?

答:我非常清楚这一点。我知道任何一行都是这样,事情总在变化。而且有时,一些人占据了行业顶尖的位置,并不是因为他们是最有才的。人们常常觉得,有人在非常成功的电影里露脸了,或者参与了一部成功电影的制作,那么他再出现在其他片子里的时候,那部片就会很成功。所以你会在一段时间里不断看到同一个人,这一点我并不是很认同,但可以理解。所以我很清楚这行的危险,也觉得我能做到今天的位置非常幸运。

问:你在与史蒂文·斯皮尔伯格合作《头号玩家》后,学到了什么可以终身受用的东西?

《头号玩家》中的泰尔谢里丹答:非常多。但我从《群山》中也学到了很多。总有新的经历,如果你眼睛睁得足够大,你会学到很多的。

问:但《头号玩家》是部大片,那种工作经历有什么不同吗?

答: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同。不论大制作还是小制作,你都是在拍电影,在用你最好的方式讲一个故事。所以总体来说,每次都是新的挑战,只是体量不同罢了。

问:你从一万个男孩中脱颖而出,饰演《生命之树》中布拉德·皮特的儿子。这是什么感觉?

《生命之书》中泰尔谢里丹还是个宝宝答:我不记得具体数字了,但那会儿他们在德克萨斯办了个开放选角活动。他们去了几所学校,邀请孩子们去试镜。然后我就去了,并最终被选上了。

问:你没上过表演学校,所以在这个疯狂的电影行业里,是什么在给你引路?

答:我还是不知道我在干什么——我也不觉得有谁确切知道。有时你会成功,有时会失败,但你要从错误中汲取教训。你必须看周围的人怎么做,然后确保自己学到了他们的优点。这就是我幸运的一点了,我总是被一些优秀的人包围着,那些伟大的艺术家,你都不用自己问他们建议。只需要自己看,如果你看得够仔细,你就会开始学到一些东西。如果我能去学校或者什么地方接受训练,那当然好,不过亲身经历是最重要的。

杰夫·高布伦:我完成了父亲未实现的演员梦想

杰夫高布伦出席《群山》威尼斯首映礼问:你觉不觉得你扮演过的不同类型的角色帮助你找到了自己的身份?

答:是的。我觉得如果我没当演员,现在我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。我之前在纽约桑福德学校上学的时候遇到过很好的老师,他教了我一种表演的新方式——体验派表演法。这个在当时还很新的方法需要你去自己发现并尝试,从而让你的表演显得更加自然真实。我那时候就开始用那种方法,这也是我道路的起点。

表演还需要你放开自我,对别人感兴趣,有表现欲,并充满想象地、从精神上和情绪上运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。如果你能坚持这样做几十年,你就会发现它的效果。我想如果我做了别的行业,我不会成为今天的我。特别是当我扮演了那些医生博士之后,我对科学变得更有兴趣了。我有两个儿子,一个三岁一个一岁。我现在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影响他们了。

问:《群山》是部黑暗的电影。你演了一个做脑叶切除术的外科医生,但那些病人似乎都不需要做这种手术。你在接受这个角色之前有反复考虑吗?

答:其实并没有。我看过里克·阿尔弗森的其他片子,并且很喜欢,很对我的路子。我觉得他很棒,很原始,又能给人惊喜。我个人喜欢惊喜——我不太喜欢看起来跟其他差不多的东西。他对想要在电影中完成的东西有着强烈的感受,而且他总是要打破那些他觉得之前电影中那些套路。他认为那些东西太没新意,猜都猜到了,所以这就像做脑叶切除术一样,有些麻木。他想唤醒我们,让我们感到一些不安,使我们全身心投入到电影中,开始思考。

问:在这部电影里,你能从你的角色——一名脑叶切除专家身上学到什么?

历史照片。沃尔特弗里曼(右)在进行前额叶切断手术答:我从研究沃尔特·弗里曼(一名美国神经学家,推崇脑叶切除术)开始。我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生人,还能记得一些那会儿的事,所以我对这部电影很感兴趣。当我开始这部片的工作后,我又开始对批判美国的主题很有兴趣。我一直很喜欢(阿瑟·米勒创作的)《推销员之死》,还有别的那些毫不避讳批判美国的——我喜欢保罗·托马斯·安德森的《血色将至》和《大师》。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拍过一部片叫《纳什维尔》,那就是部批判美国噩梦的抽象隐喻诗。所以我对这次的题材也很感兴趣,也学到了很多,特别是这个角色的原型沃尔特·弗里曼。

问:你的父亲是个医生……有没有给你一些医学职业的深入看法?这是否也给了你一些参考呢?

答:是的。当我还小的时候,医生很受尊重。但我不知道像沃尔特·弗里曼这样的人能做出那样的事,能被人那样相信是不是因为这一点——这种新型的流水线快速修复,脑叶切除术,他一直在推销的这种疗法开始不受控制了。

约瑟夫·肯尼迪让沃尔特·弗里曼给约翰·肯尼迪的妹妹萝丝玛丽·肯尼迪做这种手术,这真是个可怕的决定,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,她的后半辈子都无法自理了。但这就是文化——在这种文化中,医生从不会被质疑,会自动被人尊重。

我的父亲,高布伦医生,是为非常棒的父亲,非常好的人,也是名良医。我记得他很满意自己在社区里“医生”的身份,有时候别人见了他会一眼认出他,并叫他:“噢是高布伦先生!”如果他们在说一些伤人的坏话时,他会立刻说:“不是高布伦先生,是高布伦医生。”但那是个很不一样的时代了。

问:当高布伦医生的儿子杰夫选择表演而不是行医时,他怎么想?

答:他将自己奉献给了学术和大学。但你知道,他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在医生和演员中间抉择。我不记得是从哪听来的了,也没问过他这事。他去世很久了——他在年63岁时去世。他的老家是匹兹堡,也是我成长的地方。他在那里上大学,并参加了表演课。过了一阵儿,他看到了一些东西,然后他说:“这不是我该干的。”表演看起来可以很恐怖——至少我刚接触表演的时候是这么想的,现在好多了。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学医。

但我选择了表演,也许我在完成他未完成的梦想吧。当我告诉他我想去上表演学习时,他可能感情复杂,但我想他是很支持我的。我父母在我将满18岁的时候,就给我钱去纽约桑福德学校学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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